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丧丧更可爱
Klara Kristalova(克拉拉·克里斯塔洛娃)是一位来自瑞典的雕塑艺术家。
在刚结束不久的上海西岸艺术博览会上,她带来了一场森林里的「伪装」,而隐匿其中的,都是她的小伙伴们。
▲ 2020年西岸艺术与设计博览会,贝浩登展览现场。
Klara的工作室位于瑞典斯德哥尔摩北部地区的乡村,那是在森林之中,比邻湖泊的地方。
▲ 位于瑞典森林里的工作室。
Klara在学校的时候,花了5年的时间很努力地学习绘画,试图成为一位好的画家。但最后Klara发现,画画这件事对于她而言太无聊了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Klara意识到,她必须找一些更适合自己的创作方式。然后,她就尝试了陶瓷。
陶瓷本身在瑞典的艺术教育里用得很少,所以当Klara开始使用它的时候,一切都充满了未知。这也给了她更自由的空间,可以让她真正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。
从那以后Klara开始以混合绘画和雕塑的方式去创作。
▲ 散落在工作室和自然里的陶瓷们。
大家在Klara的作品中会看到一些童真的色彩,但她表示,自己的作品其实并没有特别着重在童年里,反而她所描述的是创作当下观察中的、存在中的情景。
“我用我所见的来创作,我住的地方是Norrtälje二十公里外一个海边的平静小镇,那里有着杂乱的树林,有很多雀鸟和其他动物居住的湖泊。”
Klara的作品和动物、昆虫、花草有着紧密的关联。虽然Klara总说她不是很喜欢工作室周围的坏境,不过这里却经常出现在她的作品里。
这正是Klara用自己的隐喻在表达,自然环境里存在着美丽但同时令人不安的感觉。
“很多时候我的作品并没有特定的讯息,只是一种力量,一种启发我去做出来的力量。或许它们,能够表现出我作为人类的那种强烈的、不需解释的存在感。”
当Klara的作品被放到自然里时,并不会格格不入。反而每次它们出现在美术馆、画廊里的时候,都变成了「陌生人」,显得格外暗黑和神秘。
这种忧郁、不安,还有潜藏的渴望,都时常能从Klara的作品里感受到。
Klara的母亲是流亡的捷克艺术家欧根·克拉伊奇克。她自然把这种难民、移民的身份反映在她的艺术里。
所以Klara所创造的人物,很多时候的状态,就像在应付各种生存问题,彷徨、迷失而困惑。
作品里的疏离并没让Klara觉得自己和人们有「分离感」,反而她非常喜欢心理学以及研究人类、动物的行为。
这些研究题材,也被她运用到了作品里。
飞蛾和乌鸦算是最常出现在Klara作品里的动物了。它们都有个共同点,就是喜欢集体扑向某个地方。
“我爱飞蛾,以前有一群如蜂鸟般大的飞蛾,飞进了我家的阳台。那里种了一棵忍冬花。那天晚上,它们一次又一次一大群飞了进来,当时的情景是非常虚幻的。”
如果要研究对于艺术家有影响的创作元素,马戏团必定榜上有名。Klara的很多创作也不意外的受到了马戏团表演的影响。
对于她而言,马戏团里的世界就像现实里的平行世界,只不过被隐藏起来了。
Klara捏陶泥的速度可以媲美即兴速写,却比速写来得更立体。
泥土经过第一次烧制,既粗糙又无色,需上底釉并以软刷加工。
在给塑像上色的过程,Klara加入了表情和其他内容,这种全凭当下直觉的再次创作,让烧制后的作品有了独特的生命力。
于Klara而言,问题不在于呈现出某种预设的生命概念,而在于创造出一种方式,能够使人们在凝视事物时,所捕捉到的模糊天性成为某种意义。
一堵墙,和一张藏在石块之间正在窥探的脸;或者一只鹅和白衣女子被卷入奇怪的互动,一只浮在地上,另一个满脸血红。
她利用雕塑的柔软来构建小型微观世界,在这个世界中,不寻常的事情仿佛刚刚发生,又或者即将发生。
▲ 《After the Deluge 洪水过后》,也有姆明《大洪水》那个故事的影子啊。
《洪水过后》,是一件很大的雕塑集合作品,而它展览的地方正好是在一个艺术公园里。
洪水过后的场景和人类公园的环境,让雕塑们集体不安。
Klara是一位有故事的人,也是一位讲故事的人,她以一种极度心理化的方式创作着,探寻关于我来自哪里,去向何方的话题。
最终,与这些无名人像相遇。
来源原创 恋物志编辑部 Littlething恋物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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